無奈之下,衹能選擇去高階會所賣酒
整整一週
江斷谿化著濃妝,穿著緊身短裙和黑色絲襪,被一個又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灌著酒
她也從最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麻木
又一天
江斷谿已經不記得自己今天喝了多少酒,醉...